民主的基礎

國權是耶和華的,祂是管理萬國的。(詩二二:28)

你們當曉得耶和華是神,
我們是祂造的,也是屬祂的;
我們是祂的民,也是祂草場的羊。(詩一○○:3)

英國清教徒領袖克倫威爾(Oliver Cromwell, 1599-1658),在推翻王室後,任共和政府攝政(Lord Protector,1653-1658),權傾一時。但他發現統治比革命更難;因為革命有個共同的目標,多數人可以同心,是要打倒英王查理一世 (Charles I),但目標達成以後,還要作些甚麼,就難有共同定論了。那位戰場上的常勝將軍,有挫敗而不耐煩的感覺說:問題是人民不知道甚麼對他們好!

這是民主共和失敗的原因;結果,不得不以歡迎英王查理二世(Chales II)復辟收場。

民主是多數人的意見,為多數人的好處。多數人還容易達到,但甚麼是”好”,就難有定議了。

答案在於聖經。

美國的民主

美國獨立以後,華盛頓(George Washington, 1732-1799)是眾人仰望的當然領袖。雖則那時的人民更不容易應付,但他不要作王,而寧願接受多數人統治的原則。人都可能有缺陷,但制度必須確立。當然,在國事上,不能盡都”正合孤意”,必須容忍折衷;由於人性是惡的,所以要行政,立法,司法分立,互相制衡。意見容或不同,總不能打仗動武解決。獨立之後,首先制訂憲法,施行選舉。他自己當選後,則立下榜樣,只連任一次,不戀於權位(1789-1797)。 這些都是基督教的原則,表現於現實生活。他更勸勉國人,宗教 (基督教)和道德是國家的兩大支柱,不可缺其一。這位美國國父偉大的人格和領導,贏得敵友共同的讚揚。不過,更耐久的,不在於人:美國民主堅定的根基,在於神啟示的聖經。

這樣,美國民主制度,基礎在於聖經。首先,認識世人是神所造的;獨立宣言說:”我們堅信這些不證自明的真理,所有的人是受造而平等的,有創造者所賦予不可讓棄的權利。”其次,當美國憲法”導言”說到:”我們人民”的時候,先賢基於聖經的信仰,知道人是敗壞的;所設計的政治架構精神,是互相制衡,而不在於領導人的一喜一怒之間。這樣法治的制度,雖然不是完美,卻是最健全的穩定制度。

逾淮之橘的民主

領導中國革命的孫中山先生,早年曾在夏威夷讀書,但未到美國大陸,也可惜返回中國太早。以後,經宋耀如 (嘉澍,查理)牧師,宋慶齡之父啟導,聽到林肯和”民治,民有,民享”的理想,並資助游學歐美,得以了解民主意義;又聽到舊金山紀事報記者 Henry George”單一稅法”的理論, 以為有實用價值,而遽然採為”民生主義”土地政策的主要根據。沒想到 在1911年,武昌起義竟然成功,清廷退位, 孫被舉為臨時大總統。但他在外交上,為了爭取外人承認,而承諾繼續接受不平等條約;在內政上,沒有立即制訂憲法。

及後,袁世凱是最有實力的領袖,明顯是在他的點頭下,中華民國才得建立。孫中山因為缺乏實力,失去政權;可惜偉大的”國父”,因為在信仰上沒有甚根基,不能體會美國民主的基礎在於聖經,受結交的江湖朋友影響,不顧原則,忿而舉兵動武,淪為軍閥地位,成為內戰分裂之先河,以失敗終場。袁則不能擺脫專制思想,要稱皇帝。他僱了美國最負盛名的政治理論家顧得諾(Frank Johnson Goodnew, 1859-1939),賀浦金斯大學校長,赴華為他製造理論根據。顧得諾提出:”中國的國情不同,適於帝制。”後來,袁被武力推翻,不幸這”名言”卻成為野心家的現成借口。孫中山未能再作成領袖,臨終遺命竟成為遺害:”現在革命尚未成功”,否定了推翻滿清建立民國的事實,被追隨者奉為繼續武鬥的目標,必須以少數征服多數。查理宋誠然對建立民國極力奉獻,近於破家;但他的後人不明原則,以為是投資,要極力加許多高利倍收回,深搜狠刮,弄得國窮民怨。

半個世紀的時間,南方軍閥打敗了北方軍閥,又有國共軍閥內戰,鬥爭不息,加上外侮,弄到國力和民富都凋敝不堪。直到一方勢窮力竭,苟存海嵎,勝利者不同情難將難官難兵難民的苦況,尚挾恨要趕盡殺絕。同根相煎,美國人看不過眼,強制施行和平,中立台灣海峽,定約台灣不得對大陸用兵反攻”光復”,作為保護的條件。基本原則上,是接受多數人民的選擇,不得再以武力取得政權。這樣,維持了許多年緊張的和平後,相信槍桿子出政權的一代過去了,現在海峽兩岸,都漸進步到文人政府,和平移交政權,是很可喜的事。而大陸改革開放,領導者較有遠見,不再以甚”血洗”,”武力解放”作恫嚇,明智的決定”三通”。其實,投資,即是投票,即是投降;因為人”的財寶在哪裏,心也在那裏”。投資加多,對抗的成分就減少。如果能相忍相容,不求速效,如果能漸緩和衝突,協和建立法制原則,雖然人為可能不臧,政策可能偏差,只要不再相仇,堅持體制,知道甚麼是正,總有一天會漸步上正規。

我們並不是要返回太古之治,中國傳統的治術,以人為中心,早就證明無用;希臘城邦式的民主,也是失敗;所以要以聖經化的民主為標準。

世界的希望

現代的中國,已經脫除了貧弱的境況,真是站起來了。有華人早就預支榮耀,誇說:”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!”但願這預言成就。不過,一個國家所誇口的,應該不是物質的富強,而是真理道德上的富強;否則,一群貪婪的狼,對人類不會有甚貢獻。

歷史告訴我們,羅馬帝國曾經強大過,而今安在?近代的大英帝國,昔日雄風,哪裏去了?記得:在二十世紀初,世人談起國際事務,常以英國領先,”英美”並稱;但英國放棄傳福音的使命,道德墮落,經兩次世界大戰,在人的口中變成了”美英”;後來,更以美國為唯一強國,英國只是可憐的窮親戚,仰賴美國施捨生活。

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鑑戒,使我們知道,惟有聖經的真理,是治國的最高最完美的準則,真是得之則昌,失之則亡。聖經也告訴我們,神是掌管歷史和世界的主,世人當認識祂,敬畏祂。

聖經說:”地,和其中所充滿的,世界,和住在其上的,都屬耶和華。”(詩二四:1)

韋斯敏斯德小要理問答,開宗明義就說:”人的主要目的就是榮耀神,永遠以祂為樂。”

我們禱告:願華人基督徒,善盡自己的責任,共同把真理傳開,引中華歸主,進而傳揚福音至萬民。”認識耶和華的知識要充滿全地,如同水充滿洋海一般。”(賽一一: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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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于中旻 著 by JAMES C M YU.